“辰星啊,你让我休息一会儿,明天去你那里,好不好?”我只得陪着笑,安抚起眼前的这位白发美人。
他的手还在继续着动作,头也几乎靠在LP的肩膀上了,LP只有一点点地
停了一会,“哗哗”的水声又响起,我知道这是新娘在沐浴,我的行动马上就要开始。
我把火腿肠拿在手里,想起这次pc临走的那晚,他也是用这么一根火腿肠,剥掉了塑料包装后又套上避孕套来插我,插了一会儿之后,他又自己进来。
那晚过后,有次吃饭时,老婆说她喝醉那晚做了个梦,感觉特好真实。
他站起身,喘着粗气,看着佳琪胸前那对被虐得惨不忍睹的乳房——红肿得像熟透的果子,夹子还挂着,血痕和咬印纵横交错,皮肤破了好几处,血水混着汗水淌了一身。